简介:
「有功,不能殺,真人,殺不得,但總得做些事情吧」周通搖了搖頭,向桔園外走去,不停咕噥著,就像個碎嘴的老婆婆他倒了回去以慢速重播了最后几分钟如果她乔装打扮了那可能是认不出来他轻敲屏幕上的图像一名女子独自站在电梯里身材修长戴着手套与太阳镜包裹着头巾像是要去驾驶20世纪50年代的敞篷车我一次又一次被他那套伪装迷惑每次他都说会改我都信了她盯着咖啡看自嫌情绪在脸上一览无余我可真傻说不定我天天都看着那个人却不知道对方就是个凶手这样的想法让我快疯了每时每刻我都很煎熬别人还取笑我可那一点不好笑—再说了我还真没觉得他那脑子能把这事玩得转他们就这种可能性又问了几分钟一般人被问及是否有对头时大都会马上否认但在细想之后便会改口她唯一所确定的便是他和目标对象联系用的是一次性手机犯罪现场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手机所以要是真有尽可以打赌是凶手拿走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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